只可惜忱哥哥并没有佩在身上多久,等他心情好了,再重新给他罢。
想到平安穗,怀乐就想到那罐药,她看看手腕上的伤,脸上绽放出一个柔和的笑。
忱哥哥,到底还是待她好的。
他或许只是今日心情不顺罢了,他还知道惦念怀乐的伤,给她找药。
傅忱绕到天黑才慢悠悠返回甬道。
前来汇报消息的暗桩在外等候许久,一见傅忱便抱臂跪下禀事,“殿下。”
傅忱淡淡撇着一眼,“何事?”
若非和他有关的大事,暗桩是不会轻易现身,难不成那小结巴今日想开投湖去了?
想到她或许死掉了,傅忱呼吸微滞了一下,他猛往前看了一眼,偏殿燃着模糊昏的光亮。
骤提起来的气松了,他就说嘛,傅忱想,不会死的。
她命那么硬。
怎么会死。
没死,能出什么事,难不成为了报复他,将两人睡过的事情捅了出去?
“殿下,近日宫外流言四起。”
流言,傅忱哦一声,似笑非笑着明知故问问道,“什么流言?”
“坊间许多说书的人和街市游走的顽童,似乎受人指使,皆在纷传您和南梁三公主的定过姻亲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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