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域新王不容小觑,难保不会打着联姻的幌子搞事。
他如今人在南梁,为防出差错,不得不扮演毫无反抗能力的阶下囚,这意味着许多事情不能正面与人动手。
傅忱这些年在南梁受到的□□并不少,他不怕疼,也特别能忍。
然而,并不意味着,他不急。
南梁的钱监有上林三官负责督造,掌原料和制范的辨铜、均输二官,前者好财,后者好色,都是些好拿捏的伪清官。
搞定他们不是什么难事,傅忱投其所好,废了点人财,没怎么过脑全部收入麾下。
唯独那负责铸钱的钟官是一块最难啃的骨头。
钟官把持的关口,正好是铸株钱最后的部分,如果不把这块老骨头拿下,傅忱造好的假株钱就卷换不了南梁的真株钱。
无法流通与南梁的街市,流进钱庄。
钟官这块老骨头是有点意思,他不贪图财色,就爱一些山水墨画。
你给他送搜刮来的珍惜墨宝,来路正,够清白,他就是很喜欢,也只是欣赏欣赏,决计不会收下。
此人也烦了傅忱好一段时日,要不是他在前面挡着,他又怎么会耽搁这么些时日,还被人算计,睡了小结巴。
今儿个,瞧着小结巴,他倒是有了点对付钟官的眉目。
瞧着小结巴孤弱无依的身姿,他就在想啊。
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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