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很快舒展将不适隐抹去。三两下就把帕子和油纸剥开的饴糖全吃了个净光。
唯一剩的只是化了的饴糖液,粘在油纸上。
旁边的小结巴目不转睛,艳红的小嘴巴微张圆,看着他。
还想舔他吃剩的?
那种可怜兮兮的憨傻模样,极大的取悦了傅忱的内心。
他最爱看别人求而不得,啜泣挣扎的模样,这样能够满足他暴戾而空虚的内心。
就好似初夜里,怀乐越哭,他便用越大的劲。
哭吧,南梁的土地迟早都会变成一片哀鸿遍野的残墟,用南梁皇帝的女儿起这个头,最好不过。
他有意玩.弄.她,借此取乐泄愤,宣泄他对南梁的不满和积压的仇恨。
他把油纸残存的糖揉成一团丢在地上。
羸弱无害的脸上浮上一抹单纯的无辜,他诓骗她。
“怀乐,还有吗?太少了,我还是很饿。”
大概许久没有人叫她的名字,或者听她说话了,傅忱给予她的一点耐心,让她既开心又愉悦。
以至于忘了她已经有三两日没有吃饭了。
膳房给她送饭的趟次越来越少,托盘里的小食也渐渐不多。
怀乐之前都吃完了,剩余好几天都是饿着的,饿到头昏眼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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