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难学?”
谢行言好奇很久了,说到医术上他的话不停往外冒,“我瞧每种病都要用不同的菜蔬,又各有药性,比之药材也不为过了,真要学好当真不容易吧?”
“学个几年应当就会觉得容易了,”谢行安截过话头,他看向谢行言说道:“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,晚点就来问我,改日我带着你去医馆见识一下也可以。现下就别问这些行医之事了,要是真的很想知道,我书房里还有不少书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诉他,再提这些事,大晚上的都要押着他到书房里去把书给看完。
谢行言还是太嫩了一些,听到这威胁声也老老实实地闭嘴,旁边围着的人在那里看戏。
不过之后倒是真的没有再说起跟医术有关的话,大多说说家常,但大家也知道晏桑枝家里的那些事情,都特意避开了这些话。
等到后面浮元子上来后,满满一碗又圆又白的糯米丸子,谢母先给晏桑枝端的,她笑意盈盈地道:“快尝尝,这合不合你的胃口?”
晏桑枝不好推辞,尝了一口,浮元子特别甜。但她才刚咬上,就感觉牙齿硌到了,拿开勺子一看,咬开的元子里露出的是一枚铜板。
“哎呀,吃到了铜板,阿栀你今年的福运只怕挡不住。”
谢母说的真心实意,即使这明明是她叫陈嫂准备的,但说出来就让人觉得是真的。旁边还有莫照月附和,“确实呢,我上年吃着了,那一年干什么事情都很顺利。阿栀,你今年只怕也这是这般,万事吉利。”
晏桑枝也笑,可不知怎么,她鼻子发酸。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,很久以前她阿娘还在的时候,也是这般特意将包了铜板的饺子给她吃,看她咬到了也是高兴非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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