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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低干咳了声,轻声细语道:“是心脾两虚。时有心慌、胸闷,常年眠差、梦多、易出汗,你的脉象弱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晏桑枝倚在窗前,灶房外栽了几株竹子,她凝视着叶子一点点从树上落下来,她跟这叶子一般,而病像树根,长得太牢。
“能治吗?”
“能治,”谢行安说得笃定。虽只治过年岁大的男子,还是头一次医她这般岁数的小娘子,总归有些不一样。
“主刺神门、四神聪、安眠、照海、申脉,加配穴脾俞、足三里。”
她默默回想这些穴位,神门在手,四神聪在头顶,安眠在耳后,照海在脚底,申脉在脚侧,脾俞在背正中,足三里在腿侧。
晏桑枝哑然,她虽说在乱世不顾形象混了这么久,还是有些放不开。
不愿被他看见自己错愕的神情,去把炉子上头的红枣和柿饼拎起来,烘得差不多了,她移回灶台上,才借研磨红枣和柿饼的声问出口,“你治?”
“嗯,”谢行安也没有医过小娘子,话出口半截又转个弯道:“我请我表妹给你医。”
他说完站在那里沉思,照月那丫头于针灸上只有半桶水,万一刺错了——
“非得针灸?”
“针灸和方药一起,你的病根难拔除,就算两者一起,这般也得小半年才能好。”
针灸初时隔日一次,刺完把脉,还得按病症删减方药。谢行安还需给她单独备一本医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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