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喘着气背着一捆柴火过来,也没有进来,把柴堆在门口,挠挠头,“阿栀姐,我没钱,拿柴来抵。”
“你来。”
晏桑枝正缺柴,也没有说不要,而是招招手,让阿春拿四块梨膏糖给小河,并说道:“这是药糖,吃了止咳平喘,你拿去吧,给你阿爷也吃两颗。还要就拿柴跟我换。”
她才想起来,小河并不出名,但他有个阿爷,是个篾匠,常年咳嗽,喘气不匀,有好多次差点昏倒。
阿春拿了张油纸给梨膏糖包起来,笑眯眯递给他,小河略微低头,连连道谢,而后狂奔出去。
“阿栀,你这什么梨膏糖卖不卖啊?我家里小子也咳嗽,夜里咳得厉害。”
有个嫂子看得眼热,汤药根本灌不进去,夜里翻来覆去地咳,真真叫人睡也睡不好。
“要带过来瞧一眼,有些最好不要吃。不过我看嫂子你应当可以,让我把个脉,”晏桑枝从她手上伸回,在短医案上写下肺热,并告诉她,“嫂子你肺热,晚上咳得也厉害吧,梨膏糖跟你对症,买一罐或是给你包几颗都成,早晚含一粒,拿水化开喝也成,过个两日就不会再咳。”
“一罐多少?”
“三十文,里头十五粒,我买刚上季的梨子加了不少药材熬的。”
那嫂子也是信她,狠狠心从钱袋子里数出三十文拍在桌子上,换一罐梨膏糖回去。
有第一个付了银钱的,就有第二个第三个,这鬼天,哪怕穿得衣衫再多,也冷气入体,总得咳嗽一两声。晏桑枝挨个把脉后,才卖或者换给他们,有的谨慎,只买一粒当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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