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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安摇头,他又不是为了医馆名声来堵嘴。
晏桑枝随他,将自己放在药材上的手收回,像是熟人寒暄一般,“进来喝杯茶再走吧。”
他没拒绝,慢慢踱步进去,等到了院子里,他不动声色,余光却瞟了一眼又一眼。
这院子他大概很难忘记,尽管跟他入梦时的不一样,可瓦檐下的灯笼,偌大的一片药田,靠墙角几株病得要死的树,除了失去生机,一一对应。
他低垂的眼睫底下满是对晏桑枝的好奇与探究。
一路到了屋里,煎水的铫子咕咕作响,茶香气浓烈。
屋子没生火炉,冷意从大敞的门中大摇大摆地进来,让人觉得些微齿冷。
晏桑枝与谢行安中间隔了一张方桌的距离。
她提起铫子,慢慢往茶盏倒水进去,散茶的香气晕开,给茶时她问了一嘴,“昨日那位阿叔现今如何了?”
“到医馆已经清醒,他妻子一直在哭,他没说话,叫霜打了似的。我给开方的,喝了两盏药精神气好上一些,”谢行安摩挲着茶盖,状似闲聊般说:“我还见到了他的两个孩子,是一对龙凤胎。要是昨日没有你,他们恐怕真要失去爹了。”
晏桑枝停下手里的东西去看他,他低头拨弄着茶盏,话语悠悠,“我看到他们,就想起以前来。”
谢行安抬头,他那对长眉下的眼自然而然望向她,音色夹杂一点淡淡的悲伤,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,我曾吊唁过二老。这些年过去,我有些忘了,刚踏进院子又想起来。”
他的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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