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白活。
阿春听懂了,她习惯性低头,手里紧紧握住棍杆,在这样寒凉的夜晚,她心里却很火热。
默默生出个心思。
夜晚的风越吹越大,吹得桶里的米浆泛起皱纹,晏桑枝往里头倒入甜酒酿和糖,搅拌均匀。这一晚阿春没有回去,五更天一道起来。
米浆已经发酵好了,她教阿春如何搓成生胚,圆圆的瘪着肚,挨个放在笼屉上,锅底下倒半温的水,再次醒发。
等天光微亮,就烧大火去蒸,蒸到白汽不停窜出,锅里有一股淡酒香,方能撤火。
她掀开盖子,热气夹杂酒香往她面门涌来,锅里的米馒头雪白。
夹了两个出来,软得筷子一夹便往里凹,一个给阿春,剩下的她自己忍着烫,呼呼吹了几口气,撕下来一小块,塞到嘴里。
用今年新出的粳米做的,没有酸浆气,口感很糯,用牙齿去嚼,碎屑掉到舌尖上。淡淡的甜味和酒味便全涌上来,口舌生香,大冷的天吃得鼻尖冒汗,肚里舒服,再配碗刚煮开加点糖的豆浆,那滋味才美得。
所以孙行户一进来,闻到这股香,便说有卖头,“四文钱一个也使得。”
说着便从袋子里掏出八枚铜板,一气吃了两个,才咂摸着嘴巴道:“我不好酒,该让范大吃这馒头才好,省得现下一日日喝不得酒,倒发起力来,起早开始做瓦,还跑去给人家当河工掏泥去,累得半死才歇下。”
晏桑枝听楞了,好半晌才说:“那行户路过那给他拿两个,顺便给我捎句话,请他今日过来诊脉。”
“得嘞,小娘子我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