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层又一层包的严严实实,没带上全部的家当。
院外远远能听见车轮滚过的声响,赶牛人摇了铃铛,紧接着有人拍晏家的门。
姐弟三人熄了油灯出门去,秋风肃肃,吹得门檐下的纸灯笼晃荡。门外的陈嫂子见到他们出来,呼出一口气,搓搓手,催了一声,“牛车到了,先上来。”
牛车并非敞开的,做了棚子,四周全是木板,只有顶上用芦苇编了席子铺上去,坐进去还能感觉到凉风从缝隙里钻进来。
牛车还算大,可坐下十五六人,两头牛拉着,赶牛人收每人十五文的脚程钱。
麦冬不好与各位婶子一起坐,自己留在前面坐到赶车人边上,留晏桑枝搂着麦芽坐到一块,木板很硬,坐着并不舒服。
车厢里俱是相熟的婶子,昨日的事早就在东城巷传遍了,越说越离谱,已变成有个神医连将死的孩童都能救回来。
一个嫂子说得手舞足蹈,若不是她昨日从头看到尾,指不定真信了。说给晏桑枝听的时候,还拍着大腿在那笑,“还有人过来说与我听,问我神医是哪户人家的。”
其实她们昨日回去的时候,聚在一起聊得也是这个,有人还问晏家以前都开方药的,怎么出个小丫头会做药膳?
七想八想后,大家给找了个理由,祖传留下的。
晏桑枝听得满头雾水,不吭声,果然不管哪里的人都是一个样,三人成虎。
哪怕她不说话,嫂子们的话题还是绕不过她,拢着麦芽,靠在车壁上听她们的笑闹声昏昏欲睡。
明江早市在江淮城外头,坐牛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