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明明她说话一点都不高声,清凌凌的,却让谢十五不敢小瞧,今日真碰上个硬茬子。
他只能道:“那大夫背主,如今被扭送到官府里去了。小娘子若是想说开方的事,我们可到里头说去,请另外个大夫瞧瞧再说。”
“不去里头,在这瞧,你让那大夫来摸我的脉。”
晏桑枝才不理会他们这小把戏,横竖那庸医见不着,这笔银钱她也要讨回来。
“顾大夫,你出来把个脉。”
谢十五真怕了她,赶忙叫出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,顾大夫急匆匆出来,高声问道:“给谁把脉?”
她伸了伸自己的手,“劳烦你老帮我瞧瞧。”
顾大夫给她摸脉,沉吟道:“脉象浮紧,应当是太阳病,是伤寒。”
她追问,“该服何药?”
“你这症状不轻,本应当服麻黄汤,现下已到少阳之经,该服小柴胡汤。”
晏桑枝喘了口气,身子到底未好,强撑着又道:“既如此,顾大夫你闻闻这药,我喝了小半个月。”
药味那么重,顾大夫站在这里都能闻到,他如何能不知道那是何药,脸色通红,被气的,吐出两个字,“胡闹!”
他又羞又气,恨不得去牢里把那吃了对家银钱的老匹夫给拎出来,灌上一堆药。
“可不是胡闹,”晏桑枝假作附和,眼里嘲讽,“若我的伤寒是重症,我便也认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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