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又点了火。
炙热、噼里啪啦,浑身泛着麻。
她仰起头躲避,又被他强势追回。
没有了空调声,她却恍惚听到了卧室里溪流潺潺。
黑色薄纱睡裙本就短,随着他们的亲吻被掀开。
裙领往下,露出她脆弱不堪的脖颈,和一片若有似无的美景,肌理细腻骨肉匀。
燕冽额头紧贴着她,手掌在她腰肢间流连,深切地呢喃着她的名字,“音音。”
“音音……”
可惜冷白音一点都听不到,她的耳膜上好像被蒙上了一层厚膜,也或许她置身云顶,什么都听不真切。
他滚烫的手掌正握着她的足腕。
惊雷怒鸣,云层乍破,她从软绵的云朵上直接坠地,啪嗒一声,摔得剧痛。
冷白音毫不犹豫一脚踢开他,迅速侧身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哼哼唧唧地拒绝,“疼。”
戛然而止。
燕冽深沉眸底翻腾着滔天浓雾,喉结不可抑制地焦躁滚动着,他俊脸紧绷着深吸一口气,伸手捉住她的一只手。
“总得帮帮我?”
他嗓音低哑的,几乎听不清,像带了无数透明的小钩子,勾住她肌肤引起一阵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