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察,和诸阿哥之间,也不如从前亲密了。
“多谢太子殿下厚爱。”四阿哥朗声道,只是等送药的小太监离去后,照旧用着自己从京里带来的。
自打上回被人绑了去,四阿哥对自己的安全比从前上心了许多。那一日被绑走时,他曾看到过太子身边的哈哈珠子常海出现,那时候没当一回事,后来才反应过来。
他相信太子此时还没有对他忌惮到这个份上,但太子身边的人,他却已是不得不防了。
敷过药后,四阿哥正要起身,却见身边一个小太监将太子送来的药打开,徒手挖了不少,一大半落在了水盆中化开,其余的往自个儿手上抹开了。
这是防着事后有人查探呢。
四阿哥笑道:“倒是仔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小太监心中一喜,“奴才名叫苏培盛。”
康熙病重仍是牵挂国事,同太子说了好一阵话,才轮到四阿哥进去请安。
夜间,太子亲眼看着那挖了泰半的药瓶,才终于放了心。
常海的弟弟常泰亦是松了口气。
太子对四阿哥倒是真的关怀有加,他的兄长常海,便是因为私下把太子殿下的话传出去,不慎连累了四阿哥,而被太子下令仗责八十,打了个半死,撵出京城没两月,便病死在了庄子上。
常言说做贼的心虚,太子殿下何尝不是如此。
虽说这事明面上是过继出去的纯郡王所为,皇上也并未问责,四阿哥又如何能知晓内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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