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个小阿哥在,若真出了什么事儿,不光是你,连你主子也要一块儿受罚!”
春竹一脸不情愿的被人拉出去了,室内一时间除了来往的脚步声,便是一片安静,看着太医沉重的面色,元栖心底也沉甸甸的。
过了一阵子,三个太医终于前来禀告。
负责郭贵人的太医瞧着还勉强镇定些,和元栖先前所想的相差无几,郭贵人先前生产时就伤了身子,如今又在寒冷的湖水里泡了好一阵子被救上来,寒意入体,身子骨大有损伤,只要日后好生养着便不会出错。
另一个太医沉沉叹了一声,只道:“小阿哥高烧不止,又耽搁了许久,待用过了药,今夜烧若是能褪下来,往后也只能细心将养着。”
太医说话委婉,潜台词便是小阿哥经了这遭,再经不起任何风浪,一不小心便会夭折。
想想来时舒心不少的郭贵人和健康活泼的小阿哥,元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等郭贵人和小阿哥的病情平稳下来,元栖留下贺儿守着,才回了凝春堂安睡。
不想第二日天蒙蒙亮时,回芳墅那头却有消息传来——郭贵人薨了。
元栖呼吸一滞,好一阵子才缓过来,急急问道:“昨夜不是已经好了么?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没了?”
前来传话的宫人泣不成声道:“太医只说药性重,娘娘身子骨太弱,没能缓过来。”
这三两句话之间,回芳墅又有人匆匆前来,这一回是守在那儿的贺儿和郭贵人的贴身宫女夏烟,二人神色悲痛,满脸泪痕。
元栖心猛沉了下去,便见夏烟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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