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康熙听了之后还仍然不大满意。
他也不避着,私底下跟元栖说:“皇贵妃不能全然放手,那是因为她位份在那儿,真叫她一点事务不沾岂不是引人猜疑?”
言下之意,便是觉得德妃有装腔作势的意思在里头,借着腹中孩子邀宠。
元栖当下便有些无语。
她想了想,德妃有孕的时间正好能和记忆中的历史对应上,而十阿哥是康熙二十二年出生的,想必她没多久也应该要有孕了。
那她到时候是放宫权还是不放?
她这么想着,干脆就问出了口。
和康熙相处了不短的时日,她才知道其实有些话直说比藏着掖着效果更好,唯一令人气恼的就是,说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回应。康熙心中自有一杆秤,哪些话能说,哪些话不能说,哪些话想说,哪些话又不想说,他分得清清楚楚。
毕竟是做惯了皇帝的人,分寸拿捏得极准。
康熙听她这么一问,笑了笑,随口便道:“你和她自然是不同的。”
元栖轻撇嘴角,又是一句废话。
这样鲜活的神态落入康熙眼中,他似乎觉得有些新奇好玩,而后极罕见的解释道:“既然想要嘉赏,就该把事情做的利利索索,这么留一半舍一半的,反而两头不讨好。”
当然,还有另一层原因便是,自从有了六阿哥,德妃便很少再去承乾宫看望四阿哥。
虽则皇贵妃不喜欢德妃去,可到底也没叫人守在承乾宫门口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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