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眼一边等候的贺儿,她吩咐:“继续说。”
“兰双在乎家人,奴才便告诉她,白答应能恩将仇报一次,未免就不会有第二次。兰双还有一个小她三岁的妹妹,生得极好。过几年想必也要入宫做宫女,届时白答应若得势,必不会轻易放过她。至于宫外的家人,奴才也告诉她,后宫不得干政,宫妃更不能随意插手政事。就算能,那也是背后的家族出力。亦或者白答应此生能有幸做了一国之母,届时阿玛封了一等公,才能插手兰双阿玛的升迁。”
元栖了然,若有所思道:“这个白答应这是在扯虎皮拉大旗呢,她背后的敬嫔断然没这个底气,莫非,她身后另有他人?
贺儿沉思片刻,摇头,“兰双原先只受白答应差遣,是今日见了景阳宫的程公公才知道白答应背后是敬嫔。”
元栖道:“算了,那就先这样吧,左右牵扯出了背后的人是谁就够了,不必追根究底。”
贺儿微讶,但也并未多问。这是她在宫里学到了第一个本事,少说多做,才最能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梁九功早就派了人来永寿宫传话,康熙大约要到戌时才能过来。
元栖便命人取出纸笔,一边思索一边写,今日调查出来的结果要给他看,还有一些提前要拿出来的东西。
过年时的大宴什么好重视的,一贯都循旧例,场面大还容易出错。这么一点小权小利,佟贵妃却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连她都觉得不值当。
往长远了看,能得到的才会更多。
作者有话说:
好像需要排个雷或者打个预防针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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