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有些懊恼地撑了撑额头:“怎么不早些叫我?”
青玉已经开始为她换衣裳,对她锁骨上的红印子竭力视若无睹,闻言低声道:“皇上说让您多歇会儿,奴才就没叫,谁知道您能一直睡到这会儿呢?”
利利索索梳洗完上妆,换好外袍,元栖一出去,就见康熙望着她笑,带着些餍足和得意。
至于为什么得意,自不必说。
元栖心底一阵无言,低头意思了一下。
瞧她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行礼,康熙向她招招手示意,“以后在内殿都不用多礼。”
元栖正好腰身还有些酸软,听罢也不推辞,挨着坐在他身侧,目光一垂,落在他腰间系着的一枚白玉络子上,第一反应是又旧又丑,连颜色都有些褪了。
她正嘀咕着皇帝跟前侍候的人应该不会这么不小心,忽然觉得这络子形状丑得有些眼熟。
皇帝将下巴搁置在她肩头轻笑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叫人耳朵发麻,背后起了一连串鸡皮疙瘩,“终于认出来了?”
他握着元栖的手将那络子拨弄两下,忽而问道:“当年我亲手做的那枚络子呢?”
元栖手一顿,尴尬笑笑,“在的,被我好好存着呢。”
当年元仪觉得事情太大,故而没有闹出去告诉旁人,额娘舒舒觉罗氏和教导的嬷嬷自然不清楚。那个络子既然是皇帝亲手做的,她自然要好好存着,另外又做了一个打算上交给嬷嬷,不想最后是伺候的侍女拿错了。她到嬷嬷那时,嬷嬷已经认出来不是她自己做的,那个络子已经被拆了一小半。
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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