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不出来,但古人有古人的智慧,她只消吩咐下去,把赏钱备好,自然有大把的人来替她想法子。
一来二去的,自然有相近的几家夫人听说,试了以后都觉得不错,元栖就以这种方式在京中小小的出了个名。
她是个女子,研究这些不算什么丑事儿。但早些年康熙明令禁止不许官员与民争利,钮祜禄氏先前的事情到底没过去,怕有人揪着这个把柄再告上去,元栖也就只能少做些,只够自己用和日常送人。
如今不一样了,康熙说那笔旧账已经翻过去,她就可以把生意交给嫁出去的青惠。毕竟化妆品无论在哪个时代,都是极受女子追捧的东西。
清惠是钮祜禄府的旗下家仆,没有独立户籍,加之在关外时她的先祖就是隶属于钮祜禄氏的家仆,世代在钮祜禄府做事,自然深得主家信任。
在元栖看来,这是典型的奴隶制。尤其世代为奴在汉人的王朝,更是恶毒的诅咒。但她不得不承认,这样的人用起来更加顺手,更不必担心会有背叛之举。
清惠侍候元栖时日不算短,清楚三格格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有多受欢迎,更知道其中的利益只多不少,立马跪下磕头,满面笑容道:“格格看得起奴才,是奴才的福气,您只管放心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元栖抬抬手,随意问道:“先前一直忙着,没顾得上问你婚后过得可还好?”
清惠的丈夫罗佳氏,是法喀身边的小厮,样貌人品都不错,是她当初自己定下的。
“奴才一切都好,就是听当家的说,三爷这几日读书用功得很,日日挑灯夜读,不知道是怎么了。”
元栖一愣,知道许是前些时候那番话刺激了他,缓缓一笑,“他身上有爵位,便是底下弟弟们的榜样,肯努力是好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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