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血,花稚抱着她的孩子全身在发抖。
这时,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叫声,另一个拿刀砍人的中年男人应声倒地,他身后出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蒙面女子。
蒙面女子没有说话,把杀人泄愤的人一个一个杀掉,一刀毙命,残忍而且干脆,犹如地狱判官般处决犯人。
杀完人,她看了一眼花稚,收剑骑上黑马迅速离开,消失于茫茫大雪之中。
天寒地冻,忧生亲自抱起妇人进屋内进行救治。
“先救我儿子!”突然冲出一个抱着孩子的壮汉拦住忧生。
忧生看了一眼,孩子被砍到脖子,已经没有救活的希望,但也不忍心刺激他,“等我救了这夫人再看他。”
“克夫的寡妇有什么好救的!”见软的不行,他凶神恶煞地要胁忧生,“我儿子是独苗!他死了,你也别想活。”
“滚开。”花稚压着声音警告他。
“小蹄子,这哪里轮到你说话了!”
巨大的力量在身体里涌动,花稚不自觉地举右手运劲,瞬间,她来到壮汉跟前,手肘往他身上击去。
壮汉抱着儿子的尸体硬直直地倒在雪地上,花稚冷眼看着他,又环视了一周,用眼神警告想要插队的村民。
忧生匆匆看了一眼表情阴冷的她,那怕是原来那个她也不曾这般可怕。
到了屋内,忧生掀开妇人身上的衣衫,妇人痛得直冒冷汗,花稚紧握着她的手,“你还有孩子,撑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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