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稚把他的手从自己腿间拿开。
忧生干脆把她压在身下,吮吻着她的颈脖,“可是,你都湿了……”
戒欲最可怕的后果,不是失败,而是不减反增。
光是他的鼻息落在肌肤上,就惹得她浑身酥软。
“忧生,别……”
“你不想要我吗?”他故意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腿心,“为什么非要折磨自己?”
已经许多天没做,小穴馋得不行,光是阳具散发出来的热气就够她难耐。
“忧生!你别这样……”花稚想推开他,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。
“小穴都湿成这样了,还不要?”小穴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沾到他的分身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