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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稚怒不可遏,从轿子下来,“你们想做什么?”
忧生能保护自己,两个暗卫足于应付所有村民,她没有半点恐惧。
一个长老模样的老爷子走向花稚,“姑娘要去哪里?”
花稚对老爷子视而不见,径直走向中年男人,“是你踹的?”
中年男人被她的气场镇住,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花稚往他小腿上一指,其中一个暗卫往他腿上踹去。
小腿骨折,中年男人应声倒地,痛苦地抱着腿嗷嗷叫,村民面面相觑,没有人敢再出头。
忧生看着周围的村民,轿门被踹坏,于是问妇人,“还要给娃儿暖身,这里风大,能不能上你家?”
妇人连声道,“自是可以。”
妇人小跑着领着忧生来到自己的家,到了门口,她窘迫地垂下头,“奴家家贫,让公子见笑了……”
“夫人不必在意。”忧生不以为然,跟她进了屋。
花稚环视一周,只能用四字来形容——家徙四壁。
屋子只有一张床,一个柜子,一口锅,一张桌子两个椅子,连木柴也没几根。
屋里的温度跟室外相差无几,花稚吩咐其中一个暗卫去买木柴跟食物。
妇人又跪了下来向忧生叩头,“公子大恩大德,奴家无以为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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