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,可小穴……花稚整个人都不好了,她就不该胡思乱想!
忧生看着她脸色不太好,欲言又止,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那药是假的吗?”她恨不得立即回去澡堂洗穴!
“那……药丸没有精水……”
花稚愣住,“为什么没有?”
“我那时……不想你来月事……”男人愧疚地垂下头,紧张到身体颤抖。
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,“还好没有。”
“对不住……”
换药的确不对,但毕竟是原主强迫他,为了自保情有可原,她感到他的自责,安慰道,“‘我’以前也有不对,你不必愧疚。”
“我其实……”最终,他还是说不出那秘密。
只要自己小穴没有沾染过陌生男人的精水,花稚便没有再想这事,继续细想银莲女子难孕的事,“阿堂的母亲只娶了一个夫君,那阿持的养母是不是没有娶夫?”
“应该没有,听说他养母父母早亡,家境清贫又住在深山野地,没人张罗婚事,于是,婚事就耽搁了,就算后面儿子功成名就,她也没有娶夫。”
“所以说,银莲女子是可以只有一个夫君,甚至是没有夫君?”
“的确是有女子独宠一人,还有家贫娶不起夫君的女子。”
“那就是说并非所有银莲女子都不能忍受情潮发作?”情潮发作的确难于忍受,但或者能像戒毒那样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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