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生怕她的脸被自己给毁掉,无法交待。
没有镜子,花稚也不知自己的脸肿成猪头,只觉得好痛,那药酒也很难闻。
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男人随便扯起自己的衣角给她擦眼泪,温声细语地哄着。
花稚稍稍消了一点气,哭也哭累了,不想再理他,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继续睡觉,为了防止他再次偷袭自己,她把脸埋在墙角。
第二天,她睡到了中午才醒来。
除了一桌子的菜肴,男人还给她备了两套女装衣裳与一些饰品作道歉赔礼。
脸依然很痛,花稚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,才拿衣裳换起来。
衣裳她还能随便支棱支棱,但头发她实在折腾不了,随便扎了一个马尾,把发簪胡乱插上去。
男人看不去,把她按在椅子上,拔掉发簪,解开她的马尾,重新给她挽发髻,插上发簪。
虽然没有镜子,但凭手感的抚触也能感受到每根发丝都被梳理得服服贴贴。
“想不到你粗手粗脚的,梳发簪的手艺还不错嘛。”
“我从小就给家母梳发,熟而生巧,何况……”男人说到一半又没说下去。
“何况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男人不想再说,花稚没有再追问。
吃完饭,他例行给她上药,然后泡药浴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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