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哄他,花稚捣出喜囊,从里拿出一块蜜饯送他嘴里。
酸甜的杏脯,他只尝到了酸味。
回到花府,他还是闷闷不乐。
花随从护卫口中得知花稚观礼得到了喜绳,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,郑重其事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保管,要把喜绳留给未过门的夫君。
想送的人送不出去,不想送的人想要去,花稚干脆把喜绳戴到自己脚踝上,万一不小心掉了,就没了这个烦恼。
无事可做,她到处搜寻原主的私房钱,翻了一会,她都没找着,只好问忧生,“你知道我的私房钱放哪里吗?”
忧生指了指近八米高的房梁。
花稚抬起头,“这么高怎么放上去?”
“爬上去,少主自小习武,身手不凡。”
既然原主能爬上去,而且同一具身体,那她应该也能爬上去。
花稚松了松筋骨,猛地抓着柱子往上爬。
然而,她根本爬不动!
忧生看不下去,“你要是想用钱,可以去领月钱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累出一身汗的花稚有些恼怒。
“那现在要去领月钱吗?”
“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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