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第二天起床才收到他的短信,“好。”
管栩在发消息之前预想过很多可能性,猜想他可能会打电话过来询问,又或者是直接赶来自己身边得到确切的答案,但是都没有,他只说了个好。
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,管栩竟然心里扬起异样。
管栩很难描述自己内心的矛盾,一方面她想结束关系,另一方面,当看到谢竹渊这么冷淡的反应时,她又似乎觉得有些沮丧或者隐约的失落。
但是转头她便摇着想清楚,男人永远都比女人更分得开爱与性。可能当初自己费劲勾搭他,对他而言也不过是段闹剧或者香艳趣事罢了,毕竟大部分男人并不会拒绝一个长相姣好女子的主动投怀送抱。
一早上的课便在这样浑浑噩噩的矛盾中度过,中午吃饭室友看她愁眉苦脸,“怎么了啊,感觉你今天都不在状态。”
管栩看了看新室友,摇摇头,“我昨晚有点失眠,没睡好。”
室友陈年顿了顿,“你也没啥可忧心的啊。”
管栩哽住,“话是这样说,但是成年人多少是有几个晚上睡不着觉的。”
之后的几天,谢竹渊没有再给管栩发过任何消息,有过任何联系。
两人好像的确就这样,利落干净而理性地结束了一段关系。
而管栩经过缓冲,从自己睡到谢竹渊也算赚了的角度想想又平衡了,便开始专注于在学校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