窟。
想起那天他得到消息,赶到后门外看到被路人围看但无人敢上前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厚的那一刻,万箭穿心,看着自己细心呵护的爱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,他真想和他们拼命,但他知道,他真正应该做的是带她离开这里去过他俩想要的生活。
……
扶风园的另一边,先醒了几天的乐康也正靠坐在床上,听阿平给他念书,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“下去吧,我想歇息了。”
“是,公子”阿平一时还没适应要改口叫安平王了。
不知道算不算因祸得福,李晸一党为了替秦沛罗织罪名有更厉害的砝码,鼓动人上折子要恢复乐康的身份。
人老了就容易怀旧,老皇帝大概是感念和自己幺弟李尧的那点情谊,不仅从了大皇子党的心愿,还赐封乐康为安平郡王,赐王府,赐封地。
这大阵仗堵住了流言蜚语,李尧被贬为庶民他后人自然也不再是皇亲国戚的话没人再提。
从此,大都少了一个人人即嫉妒又唾弃的“第一男宠”,多了一位年少才高面如冠玉的年轻郡王。
……
被遗留体内无法发泄的过量烈性春药憋出内伤,昏迷了小一旬的乐康,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摸摸自己身侧的人。
空的,不在。
“人呢?”
“……”阿平愣了半晌,公子找谁啊,我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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