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是主子一条听话的狗。
他们则是猪狗不如贱若蝼蚁的损耗品,折了一波,自有训练好了的另一波补上来,不怕你不听话,不听话处理了换一个更趁手的便是。
门内向来纪律也十分严明,令行禁止,但凡犯错,自己去赏罚堂领一顿棍棒,那手腕粗的杀威棒落在身上,即使是颇有内力的门内高手,也得卧床休养个把月了。
想到这胡子男不禁打了个寒颤,算了算了,统领都说放了,自己还较什么真儿。
“没想到你个黄毛丫头运气还挺好,居然还能活着出去”胡子男一边开锁一边嘴里念叨,“莫不是你有什么还没交代的大靠山大来头吧?”。
靠山?能称之为她靠山的只有大牛哥吧,是大牛哥想办法来救我了吗?
油灯昏暗,两男子被拉长的巨大的影子罩住墙角瘦小的人影。
开了门,小厚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清二人的长相,头上就被套上麻布袋子,被人扛到了肩上。
“砰!”不知走了多久,女子猛然被扔到地上。
“唔~”撞地的钝痛突然袭来,半昏半醒的小厚彻底被震醒了,像条快被晒干的蚯蚓,在地上扭拧挣扎。
试着动了一动,手上绳子好像被解开了,小厚强忍着全身深入筋骨的痛,解开手脚的绳子和头上的麻袋,久无自由的手脚一时还难以适应,揉搓着手腕,张望四周,在深夜的黑幕下只能勉强辨认这是某个巷道的十字路口,抬起头,远方一座小楼仍灯火长明,是登月楼,是大牛哥带自己去看过花灯的登月楼。
还好还好,看来自己还在大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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