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整租一年的租金低,就交了一年的房租,可住了几个月突然自己不想住了,要退钱,人家房主不肯,他就开始胡说八道,一会说闹鬼,一会说凶宅,你说这不是耍无赖吗。小符啊,你可千万别信。安心在这里住着啊。”
张阿姨不打自招,不过她是业主,说的话不能全信,尤其当符杏问她到底是哪一户出的事时,张阿姨忙不迭摸出手机假装接电话,说自己忙改天再聊转身就跑,快得不像个一百六十斤的老阿姨,留下符杏在风中凌乱。
两天没睡好,又加上这回月事来得异常凶猛,她蔫在工位上脸色难看得不行,周姐看出她不舒服,就让她提前一小时下班。她回来躺倒客厅沙发上,本只想歇歇,却一下睡了过去,直到朱沅的视频通话把她吵醒。
“不是吧,国内现在不是才九点多你就睡了?没了我在,你的夜生活就如此简单乏味了?快帮我看看这裙子怎么样?我下周要跟个小弟弟去海边度假”
朱沅吱吱喳喳,把镜头转向她面前的穿衣镜,左右扭动展示自己身上的低胸露背沙滩裙。
“很好,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在里面穿件裹胸包住你的36d,不然我怕小弟弟还坚持不到入住酒店就要流鼻血过多而亡。”
“死鬼,又调戏人家……女人,你肿么了?”朱沅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。
“没什么大事,可能是撞邪了。”符杏把这些天的事简单说一遍。
“那为啥之前住了那么多天都没问题?”朱沅一针见血。
“佩奇同志这个问题提得好,我也有想过,可能之前也有,不过前段时间我睡前都会喝点酒,可能睡得太死没听到。”
朱沅沉默了一会,认真建议,“要不你以后也喝点酒再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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