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么虚弱?
大手揉了揉她凌乱发丝,闻汀鹤眼中带着些笑意,苍白如纸的薄唇轻勾起,“不是说睡熟了?”
“你,你受伤了?”苏苓握住他放在自己发顶的手,撑着坐起,皱眉看他,“受伤还乱跑?”
闻汀鹤确实有了私心,否则也不会因此困惑良久。
反握住她手,他倾身逼近,带着一身浓重药味,墨眉轻皱起,眼中透出些茫然来,“你心中,究竟是何打算?”
薄得几乎要透光的窗户纸就在眼前,苏苓当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,捅破。
“我心悦阿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