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可把文尚书激得够呛,年过半百的身形都矫健了不少,冲过去就要揍文非命。
文有初赶紧踹了一脚弟弟,皱眉赶道:“赶紧滚!”
文非命看着被他妹夫天雷制住的怒火中烧的老父亲,依旧没什么愧疚,自自在在地去跪祠堂了。
“逆子!逆子啊!”气喘如牛的文尚书坐在椅子上,指着门口一个劲儿手抖。
印歌给他递了茶,帮他顺了顺气,看他气归气也没有大碍,这才小心开口:“其实二哥有些话说得也没错,那谭姑娘我见过,端的是大方得体,只是命途不好,说来也可怜。我流浪在外那么多年,也是走了大运,不然现在指不定如何呢。”
对于印歌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,文尚书心中一直有愧,找回来后一直颇多偏袒,是以她的话多少能听进去一两分。
当下文尚书也没追究她话中早已认识谭苏叶的事情,沉默良久沉沉叹了声气:“我如何是计较这些……唉……”
堂堂尚书公子和曾经的青楼花魁,这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一场风月而已,文非命说要明媒正娶,别说文尚书,就是这满天下也没有几个人不震惊的。
文尚书又一向好面子,一想以后要被同僚拿这件事来说道,他如何能接受。
“你说他不喜欢那些高门贵女,便是平民百姓也使得,怎么偏偏就看上个青楼女子呢?难道就因为她漂亮?”文尚书听文非命说谭苏叶曾是什么花月楼的头牌,难免就想到这些表象声色。
印歌想想,漂亮是真漂亮,但她知道二哥不是只看脸蛋的人,遂道:“我听二哥说谭姑娘的书画颇为出彩,临摹他的画作可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,也是个博学多才的妙人呢!”
“画?什么画?”
印歌看他一脸未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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