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得如此藏着掖着。
等文非命的马蹄声渐去,天雷才动了下肩膀叫醒印歌。
印歌睡得脸上全是布褶印子,迷迷糊糊抬头,“天亮了?二哥呢?”
“已经回去了。”天雷摸摸她的脸,纵然蹲了一夜,还是耐心询问她接下来的打算。
印歌已经困迷糊了,窝在外边也睡不好,腰酸背痛腿抽筋,这会儿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,看了眼前面安静的院落,只能说下次再来。
没有了跟踪的目标,二人的警惕也放松了许多,不曾想与去而复返的文非命打了个照面。
文非命也不知是落了东西返回,还是知道有异动才虚晃一招,看到印歌便先发制人敲了她一指头,“跟着过来干什么!”
印歌微微吃痛,困意也去了大半,不满他率先指控,反驳道:“还不是因为你!你要不每晚出来偷鸡摸狗,我也犯不着好奇。”
“还是我的不是了?”文非命挑起眉峰,又欲抬手。
天雷不及说话,但见木门开了,一个丫鬟探头探脑了几下,随后又出来一人,裙裾轻盈落在台阶上,像清晨薄雾中带着露水的青竹。
“怎么还在此处?发生什么事了?”
听到声音,天雷确信来人就是跟文非命道别的那个,便不言语看文非命一会怎么说。
“印忘记拿了回来取。”文非命说着已经步上台阶,“前两天不是跟你说觉得老有人跟着,今儿被我抓个现行。”
“我们又不是贼!”印歌觉察那道温温柔柔的视线投过来,下意识争辩。
“两口子不睡觉大晚上出来四处游荡,放京城也是独一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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