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云晚汀一惊,立即担忧道:“你生病了吗?”
胡七娘道:“并无大碍,只是肠胃有些不适……”
云晚汀见她臂弯里还搭着件桃红色舞衣,不由问道:“你身体不适,仍要表演吗?”
面对眼神关切的小猫,胡七娘莫名觉得信任,不设防道:“我倒是有心,只是实在跳不动了。李员外半月前便说定了要看,再过两刻钟,李家便要派人来接,八人的群舞,少一个便缺一角……少不得要挨顿打。”
云晚汀搅了搅手指,倏尔小声道:“跳舞……难吗?”
不远处的陆长侵:“?”
今晚传人去跳舞的是城东李员外。
龟公估摸着时辰差不离,便到后院来。
结果后院这些个壮汉瞧着怎么无精打采?
他拧着眉头,前往八个姑娘出发前休憩的小厅,点了点人数倒是一个不少,便未曾当场发作,只催促道:“行了,轿子来了,都抱上琵琶跟我走,今晚务必给我当心点儿,不许演砸了!”
今晚的姑娘们跳的是天竺舞,一个个头戴纱罗,面纱覆住半张脸,只露出含情脉脉的双眼。
她们一个个袅袅婷婷从龟公跟前走过,细白腰肢轻摆如柳。
龟公一双绿豆眼精光暗露,待八人上了四辆小轿后,才又向前头去。
他掐着只小鼻烟壶,一面轻吸,一面陷入沉思。
这里的姑娘们为了生计,一个个身形已是十分纤瘦曼妙。
然而方才那八人中,有一个腰身格外纤细白皙、打眼一瞧仿佛一捧新雪一样的……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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