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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事实上,那是陆长侵用来睡觉的。
只不过昨夜陆长侵将他拽……云晚汀想想严舜之还说他罚陆长侵罚得重,根本不晓得陆长侵多么可恨!
陆长侵给他梳了个圆鼓鼓的小发髻,再蹲下给他揉腿,问道:“跑这么远,腿酸不酸?”
云晚汀默默腹诽:再酸也比不上昨夜酸。
他踢陆长侵,开口又赶人走:“休想带朕回去,你自己回。”
陆长侵不讨他喜欢,却明白谁讨他喜欢,于是道:“臣今日出宫前,瞧见荷风立在殿门外,一直在咳嗽,后来往太医院方向去了,大约身体抱恙。”
云晚汀立时紧张起来,蹙着眉道:“朕前几日也咳嗽,姑姑大约是被朕连累了……”
他说着便站起,展开双臂示意陆长侵给他披外衫,继续道:“朕回去瞧瞧姑姑。”
陆长侵不但给他披上外衫,还罩了件鹤氅。
云晚汀试图拒绝道:“阳春三月穿什么鹤氅……”
“春日风大,陛下又才睡醒,”陆长侵不容他抗拒,一面系衣带一面道,“吹着了要喝苦药。”
云晚汀又轻哼一声,小猪猫一样。
衣带一系好,他便甩开陆长侵,蹬蹬蹬朝外跑去。
一路上严家的丫鬟小厮跪了一路,云晚汀来不及一一叫平身,先道“都起来都起来”,又换作“不必跪,通通免礼”。
他仿佛迫不及待地想将陆长侵甩在身后,然而才跑出主院,胸肺便感到一阵撕裂一样的痛。
于是他不得不停下脚步,才捂着心口咳了两声,腰上便揽过来一只大掌,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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