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可怜。
足尖一痒,云晚汀下意识朝后缩,先前的疯狂放纵又顷刻间涌入脑海。
顾休与指腹抚过那些凌丨虐一样的印痕,云晚汀双足一麻,立即道:“不能、不能再碰了!”
然而他话音未落,顾休与的唇便携带着炙热的温度压下来,云晚汀来不及反应,一抬脚踹了上去。
顾休与闷哼一声,云晚汀忙道:“顾叔叔,你还好吗?”
好在小猫力气小,顾休与没流鼻血、也没断骨头,他无奈地笑了下道:“吓着了?”
云晚汀摇头,认真道:“要……要节制。”
“等到下个周再说吧……”云晚汀规划得有理有据,道,“这几天你就还是睡在那一边好了。”
顾休与:“……?”
河水潺潺流淌,波光粼粼。
云晚汀垫着顾休与的外套坐在河沿,鞋袜都搁在河边。
身侧搁着一小堆黄澄澄的野果,是顾休与摘的。
每颗都用瑞士军刀挖掉一小块,甜的顾休与便给他留下,涩的顾休与便自己吃掉。
纤白小腿半浸在河中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着。
日光金灿灿好似蜜糖,映得云晚汀肌肤晶莹剔透,细腻得犹如薄胎瓷器上覆一层甜白釉。
裸丨露在外的肩颈四肢上可见星星点点的胭脂色痕迹,可想而知其余更要命的位置是何种情况。
因此云晚汀坐一小会儿,便得悄悄调整一下坐姿。
河里的小鱼小虾都绕在他腿边,云晚汀只消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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