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,面色肃然道:“要不要紧啊,拿不拿奖都次要的,咱幺幺病了可不行啊。”
云晚汀喝了点温水,轻声道:“我现在感觉还好。”
严子舜将信将疑道:“台汝可比咱们这还冷不少,明儿预告还有雪,要是不舒服一定赶紧说啊。”
他见小猫蔫蔫的,不由父爱泛滥,又想摸摸脑袋哄哄。
结果才挪了一个座位,顾休与便冷声道:“起开。”
严子舜翻个大白眼,坐回另一端。
目光扫了扫前头的学生们,便见九成九的都在暗中观察后排。
只是想亲近云晚汀的,眼神便是关切和好奇多些。
剩下那拨,是关切和敌意多些。
严子舜再偏头瞅瞅。
小猫鼻尖回暖后便伴随着红,瞳仁也凝着一层薄露。
顾休与臂膀广阔结实,似桎梏又似庇护,紧紧揽着他,又是揉揉鼻尖,又是试试额头,穿插着轻柔地抚摸发顶。
云晚汀便很自然地倚着他肩头,修复身上被寒潮蹂丨躏过的小零件们。
严子舜心中默叹。
习惯可真恐怖啊……
这一辆车上除了云晚汀本人之外,任谁瞧着这亲密程度不是越界的?
……多少真正的恋人,都未必能如此满腔怜爱珍重,小心翼翼地依偎爱抚、交颈相拥。
可偏偏当事人在这样的温存里长起来,对此习以为常。
哪怕绮念与渴求掺入这份温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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