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,让我们幺幺哭那么厉害?”
顾休与答得惜字如金:“一班那个姓霍的。”
“我说呢,”严子舜一哂,“实情究竟如何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何况附中也不会草率地收他,医院一年的诊疗记录白纸黑字都写着呢,你何必庸人自扰。”
顾休与冷着脸,半晌才开口:“他是为谁才……一旦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,汀汀怎么办?而且那个姓霍的前两年不就是在一中念的,转回去有什么,他特地来附中,我怎么可能放心。”
严子舜无奈道:“那你也得迂回一下,幺……”
顾休与瞥一眼他,严子舜只得道:“行行行,汀汀!汀汀他又不知道来龙去脉,你跟个恶霸一样说要调走他同学,他不哭才怪。”
“你生意场上那些策略手段都哪去了,怎么一扯上汀汀就跟毛头小子一样,横冲直撞的。”
严子舜说罢,顾休与沉默良久。
严子舜:“……”
他嘴唇数度张合,最终扯了扯唇角,皮笑肉不笑道:“汀汀总得长大,以后会有自己的家,你养他十来年当然最知道怎么照顾他,那他以后的伴侣肯定也能行,而且他们才会一辈子陪伴彼此……”
“是吧,老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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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阿姨正给阳台上的仙人球浇水,听着开门声,回头语气意外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?”
顾休与雇她十多年,她已经过了退休的年纪,不再干活收工资,只时不时和顾休与打个招呼,过来侍弄一下公寓的花花草草。
这一大一小和往常一样一同进门,刘阿姨却很快察觉出气氛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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