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与倒是习以为常地给他轻轻拍背,在云晚汀马上坠入梦乡时,他蓦然问道:“幺幺,陆长侵是谁?”
云晚汀顺势道:“陆长侵……陆长侵是黑无常……”
顾休与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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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门市临海,趁着尚未开学,云晚汀说想去海边玩,顾休与遂挑了个晴好的日子,驱车带他去。
云晚汀不下水游泳,会着凉,便穿了件杏粉色的无袖t恤加一条同色小短裤,图案是顾休与对裁缝师要求的,一只抱着奶瓶嘬的小奶猫。
海边光照强烈,云晚汀一手提着水桶拿着小铲子,另一手拄着盲杖,顾休与便在他身侧撑着太阳伞。
伞面都在云晚汀头顶,男人自己倒是被毒日头整个笼罩。
时值夏季,海滩人潮熙攘,顾休与特地挑了片不那么热门的,环境比人山人海的那几片干净。
日光流泻,映得云晚汀裸露在外的肌肤越发雪光莹莹,脂酪似的直欲融化开来。
因肤色过于白皙且偏薄,就可见浅淡的粉色晕在身体上,瞧着美丽而脆弱,仿佛一触便要碎掉。
这件t恤袖口挖得略大,云晚汀走动间,时不时便现出底下的一线春光。
肌肤由于常年不见日头而更加冷白,簇拥着隐秘的、惑人采撷的弹软。
云晚汀才蹲下来拿小铲子挖沙子,背后便飞来一条大浴巾,将他从颈项至大腿全部盖住。
云晚汀:“……”
他试图扯下浴巾道:“你做什么呀顾叔叔。”
顾休与按住他手道:“日头太毒了,容易晒伤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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