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有自信,要是穿得不好看也不会出门。
而温礼一向只管她上课,从不管她穿什么戴什么,他好像就评价过两回。
一回是她因为穿太少感冒了,他就说了一句,一回是她主动问。但他也没说什么,只说想穿什么就穿什么。
他是不是说过,她黑头发的样子好看来着?
他的原话是什么来着?
贺明浠不记得了。
不记得就干脆不想了,反正就算他看不惯也没用,她看得惯就行了。
贺明浠自我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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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贺明浠已经完全习惯了自己的新发色,另一边温桃还没有。
顶着二十多年的大光明脑门,还是第一次把它给遮住。
不过庆幸的是,回寝后几个室友都对她的新发型给予了极高的评价,说这个刘海剪得好,还问她是去哪里剪的。
回想了一下价格,温桃真诚地建议室友们不要再问了,贺明浠那种挥金如土的生活方式,只适用于她自己的钱包。
因为今天帮贺明浠跟温礼撒了谎,温桃有些不安,担心贺明浠明天又会找借口不来学校。
于是她晚上临睡前特意打了个电话给贺明浠,提醒她明天一定要来学校。
贺明浠有些哭笑不得:“哎呀会去的,你怎么跟你哥一样了。”
“我不是跟他一样,我是今天帮你撒了谎啊啊啊。要是他发现了,我也要遭殃的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知道,你要不放心那我明天到学校跟你说一声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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