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

头对手中的人轻声问“还站的起来吗？”

那人一声不吭，缓缓用力，用行动回答了你。

于是你就这样扶着人，在一道阴狠的视线中淡然离去。

26

红发男生又点了一根烟，夹在手指间，没有再吸。

他安静，身边的人自然也不敢出声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扫到不远处一颗树后，地上掉落的牛奶。男生走了过去，低头凝视良久，最后一脚用力踩瘪了纸盒，里面的牛奶飞溅，那双昂贵的鞋就这么在主人的随意对待下报废了。

“搞明她的动向，找个机会约出来。”

他眼神嫌恶不已，脚又用力在地上撵了几下。

“不是喜欢出头吗，也要付出点代价啊。”

27

我的个妈。

你有点吃力地扶着人，呼哧呼哧喘着气。

你到底是个女生，而且这一身儿劲，已经在刚刚鼓起勇气面对一群没有底线的恶人时用完了。

“哎呦喂，你看着缩起来就那么一团，没想到块头还挺大的。”

男生默默抽开自己的手臂，捂着腹部，撑着墙缓慢移动。

你也没再凑上去硬要扶人，毕竟你是真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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