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一个踉跄,但是唯独傅总在信息素的压制下几乎狼狈地滚落,被林政拉住。
傅总颤颤巍巍起身,擦了擦虚汗。
林青雀轻笑一声道:“只是这饵料引来了猎物,能不能捕捉就各凭本事了。”
“没想到大侄子对自己这么狠啊......”傅总尴尬地端着酒杯。
林政见状出来打圆场,“青雀,你先去包扎处理一下伤口,实在是太失礼了。”又对着傅总道:“老傅,我们要不聊聊上次说的事?”
傅总不愿意见到林青雀,赶紧点头,林青雀根本不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公子哥,是个疯起来连自己都敢杀的疯子,这两父子真是一脉相承的癫。
林青雀朝着林政欠身,转头去到游艇的休息室。
他没有让侍从帮忙,而是独自一人处理伤口。
缠绕着手巾的伤口血肉模糊,布料和皮肉粘连,血液已经凝固,把它们分开无疑是痛苦的。
然而林青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一下子把布料撕下来,血液又流出来。
似乎是显流血不好处理伤口,他终于皱了一下眉,然后从医疗箱中拿出一瓶酒精,冲洗伤口,脸色如常,就像是用清水冲洗一般,随后他拿出一卷绷带缠上伤口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阖上眸子,眼神中带着一丝脆弱的裂痕,他需要疼痛提醒自己的处境,需要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规划好每一步。
他的父亲是悲剧的罪魁祸首之一,他以为的冷漠都是母亲给予的保护色,公司集团是龙潭虎穴,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和谐。
再睁眼,他的眼底尽是野心和冷漠。
林青雀回到甲板上的时候,两人正在聊公事,林政示意林青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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