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买太多了。”
谢芫摸了摸肚子,“我也挺饱了,这个留着明天吃早餐。”
“嗯,也行。”
谢芫看着她,“对了,稚言,我听说检察官跟律师是要回避的,特别我老板还是主打刑事,你不怕自己考上了检察官,最终要跟他分开吗?”
对于这个问题,稚言根本就没想那么远,“首先,我国没有规定律师和检察官不能在一起,只是说配偶是刑辩律师的检察官不能入额,而我,就算考上了也要从助理检察官做起,没个五年没办法入额。再说,你老板是个不婚主义者,我跟他也只是谈个恋爱,能谈多久也是个未知,所以,我根本不用去想这件事。”
“唉。”谢芫叹气,“说的也是,虽然我老板绅士,体贴入微,但他是渣男的事实是掩盖不了的。”
稚言笑了笑,“所以啊,根本不用考虑跟他的以后,只要考虑当前就好了。”
“没错,你这个思想非常好。”谢芫把最后一点木瓜牛奶炖雪蛤喝进肚子里,看着空了的碗,很满足,“比如现在,这份宵夜就很让人满意,你多夸夸他,争取让他每周都送一次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稚言看了看时间,都快十一点了,“不说了,复习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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