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手抚了抚他墓碑上的照片,照片上的男人穿着警服,一脸英气逼人,“九年了,时间是真的快,我也老了,你倒好,一直都还是这个样子。你要是想起来回来看我,可别被我吓着……”
稚言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常玉莲对着稚鸿的墓自言自语,她习惯了,母亲每次都会跟父亲说一大堆话。
看到她跪在父亲的墓碑前那瘦弱的背影,稚言会特别想哭,如果父亲还在就好了,虽说他在的时候也总是忙着案子,但最起码,最起码他们还可以互相嘘寒问暖,不至于阴阳相隔。
拜祭过后,稚言挽着常玉莲的手臂一块离开了墓园。
常玉莲的眼眶还是红的,她问:“你上次跟我说你要考检察官,是真的铁了心吗?”
“嗯,我都报名了,十一月底考试。”
“我只有你一个女儿,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。”
“妈,我知道。”稚言说:“做检察官比刑警安全多了,基本不用出外勤。”
“但始终是跟罪犯打交道。”
“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。”
常玉莲轻叹一息,“我就不明白你,当律师不是也挺好的吗,为什么一定要当检察官。”
“妈,那是因为我爸的影响,你记得吗,小时候爸爸其实都在往警察方向去教导我的,他教我推理,让我学武术,你以前也很赞同的。”
常玉莲停下脚步,她看着稚言道:“我以前是很赞同,可你看你爸爸,他最后落得个怎样的下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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