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怕你太累。”
钟母的思想比较传统,稚言能理解。她母亲也一样,但是对着自己的母亲,她可以畅所欲言,并且还能发脾气抗议,但对方不是她的母亲,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钟明贤说:“爸妈,别讨论这件事了,吃菜吧。”
稚言保持着笑容,继续吃饭,钟明贤起了另外一个话题,又聊开了。
这一顿饭对稚言来说,吃得并不舒服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身后隔了一扇屏风的隔间,一个长相姣好的男人听了她那句话后,唇角勾起。
对面的男人看他笑了,“顾律师,什么事这么好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