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苗苗听他如此说,立刻高兴起来:“我还以为,以后都只能在京里了。对了,这几日容与都早出晚归的,你们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?”
江楚慢条斯理地包着春卷:“这几日在准备鱼饵,待容与今日把竿下了,就只等鱼咬钩了。“
这会儿?陈苗苗看向被众人围着的陈岩:这会儿大庭广众之下,他要下什么竿?
陈岩他们刚联完句,正在说着方才谁联的多,谁联的好。有人推陈岩的巧,陈岩忙摆手:“我不过是化了罗夫子上回联的诗句,要论好,还是罗夫子的好。”
“你这样一说,我倒是想起那回夫子们联的句了。果然是夫子们,难为怎么想来,简直句句都好。”郑立询感叹道。
任穗也点头:“我也记得!那日还记得罗夫子那一联十分精妙,许久都没人接。后头还是杨夫子得了一妙句,这才接了下来。”
新来的学子们纷纷问起那联诗,任穗被缠得无法,只得写了出来。新学子们纷纷凑上来看,又指着那两联:“果然是难得的佳句。“
有一个不怕生的学子追问道:“敢问师兄,罗夫子是哪位?杨夫子又是哪位?”
“喏,那边穿秋香色的就是罗夫子。”赵时休用扇子指了指方向,又道,“至于杨夫子,当日饭堂比试完之后,他说是家中有事,便辞了书院的差事。”
当时杨夫子虽然在众人面前持不同意见,但除了知情的山长夫子和陈苗苗他们几个,学子们是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么,对外的说辞就是他家中有事回乡了。
那学子十分遗憾:“对比前一句的巧,我更爱下一句的稳。本想讨教一二,却是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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