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 倒是我忽略了,先生替我想到了,我怎会怪罪。昨日是我不在城内, 先生没寻见我,如何能怪先生。您将这一切都打点妥当了, 我感激还来不及呢,说起来,我倒是该向先生请罪。”
听完两人对话,房内气氛倒是一松。于夫子若有所思地看了黄老爷子一眼,又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江楚, 随即垂下头来,似是在思索。只杨夫子, 面色完全沉了下来。
周夫子笑道:“虽然我未去,但是听说今日倒是有许多学子展示了一番, 堪称文武全才啊。”
曾夫子也点点头:“方才我也听说,还有年纪尚小的学子竟有一手好箭法,拔得了头筹,可是如此?”
于夫子捋须道:“的确如此。听闻那学子父母已去, 独留他与其胞姐相依为命。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, 他姐姐竟就是今日那家食肆的老板。说起来,昨日半下午我们冒昧登门请老板帮忙准备两百人的饭食,又是今中午便要, 却是十分为难。想来, 也是她想到其弟才应下的。虽然紧急, 但这饭食也着实不错。”
杨夫子哼了一声:“可是我怎么听说,那饭不过是些咸菜烧饼和汤水。学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吃这样的饭菜,不合适吧。”
“杨夫子,今日可有到场?”一直未曾说话的江楚忽然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