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盈自然半点不知天子心中所想,她正与她的乳母说着悄悄话,聊的眉开眼笑。
说起首饰,说起宫外亲人,最后聊起最近宫外时兴的花样子与衣裳来。
“许久没出去了,还记得去年我与表姐出门逛街时候,女郎们衣衫袖口都绣着蔷薇宝相纹,清粉香妃色的,远远便能看到,好看极了......”迟盈回忆起从前来,语气中颇有怀念,她从软塌上坐起,隔着柔软的地毯走了两步,怅然若失。
不过一年光景,她与郦表姐先后出嫁,甚至表姐便要临产了。
她乳母在身后含笑应她:“如今宫外都依着宫里,娘娘您穿什么衣裳,上头什么纹路,第二日自然便成了时兴的来。”
迟盈笑着要自己绣花,曹妈妈面容紧了紧,“您才伤了腰,再静养些时日,如今不该动针线剪刀。”
迟盈才不依,她笑说:“一个个都把我当成什么了,都说是表姐那等有孕要临产的不能动针线,为何我也不能?以往我身体差时都尚且能动呢......”
这话再不能聊下去,曹妈妈眼光虚睨了一眼那屏风后挺拔的男子身影,不敢再劝,连忙差使宫人从针线房取来绣棚针线递给迟盈。
迟盈接过手里来拿着,却也不立刻绣着。
她翻来覆去看了两遍,只觉得心口发闷,眼神也花白,肚子咕咕的叫,连忙将绣棚丢往炕桌上,揉了揉眼睛。
迟盈忍着心悸,取了块案上摆放了许久的糕点,糕点是酥皮,如今已经软凉了,一动便落得满榻是脆酥,她也顾不得,手拿着低头便吃了起来。
吃完她扬手拍了拍黏在手上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