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无措的走上前去坐往她沉睡的榻边,垂着眉眼静静闻着她衣领间的幽香,摩挲着她尚且温热的指尖,抑制不住的与她十指交错。
终像是跋山涉水,寻到了归处。
“阿盈?”萧寰温声喊道。
“阿盈,你不许睡.......”
萧寰有些固执的去抓她另一只冰凉的手,动手去摩挲着她的面容,不明白为何自己只是上朝的时间,她便出了这般大的事。
还是殿内守着的太医劝说天子:“娘娘这是动了胎气,如今需要静养休息。陛下若是着急,不如明日再来,娘娘明日也该醒了。”
萧寰听的惘然,像是有些诧异吃惊,更像是失而复得一般,他幽深的眸中弥漫起了欢喜。
小心翼翼的从迟盈床边站了起来,他招来太医往殿外甚至走出廊外站着,二人受着正午烈阳的暴晒。
“你是说那个孩子还在?”
陈太医饶是经过许多,也被天子这句话整的愣了许久,许久才明白过来。
强忍住抽搐,陈太医严肃道:“回陛下的话,皇嗣无恙。娘娘该是怀在八月初,中间该有一次月事未来,为何也不见宫人上报,若是定时诊脉,也不至于出这等差错......”
也算是甩锅了,他是太医院的,自然尽力帮着太医院里的同僚说话。
事关皇嗣之事,万万不可马虎。
迟盈这般有孕一月有余将近两月都没有诊出的,便是身边伺候之人的罪过为第一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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