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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前段时日兵荒马乱,随国公府上的疾医因担忧住在北市的儿子,早就背着药箱走了,是以连个诊脉的都没有。
这日她抄完一卷佛经,听花廊底下的江碧白竹窃窃私语。
那声儿当真不算小。
迟盈好奇问起:“你二人在嘀咕什么呢?”
白竹在旁边笑,“太子妃耳朵真是尖,我两个在说前院呢。如今这满京城谁不羡慕咱们随国公府?新帝是咱们随国公府的女婿,如今咱们公爷眼见就要回京了。就连前院去外头采买的两个仆妇回来都说,外头知晓咱们是随国公府的,连去买菜都不肯收咱们的钱呢!”
迟盈听了颇有些手足无措,她倒是没听着旁的,反倒是着急着那菜钱的事。
“都是小本买卖,咱们府邸再怎么却也不缺那几两银子,可不能欠着旁人的钱。”
迟盈这话叫二人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知道了太子妃,谁会不给这个钱?老夫人都发话了,就是怕有那不长眼的泼皮外头偷鸡摸狗败坏随国公府名声!”
江碧性子倒是不如白竹一般,什么话都乱往主子跟前说,她见迟盈抄完了佛经,才敢问她说:“宫里今儿个来了两位太医,您上午才说心口闷的慌,下午太医便来了,一准是太子听说太子妃不舒服,连忙便派太医过来了呢。主子要不要寻太医来瞧瞧?”
迟盈这回听了倒是没立刻回话了,她微微垂下眼眸,遮掩着眼底一片迷茫昏暗,掩藏住疲惫与无措来。
她觉得自己这会儿像是一叶无法控制的小舟,孤独彷徨,即将面对一场狂风巨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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