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竟不是他悲伤已过,而是恨入骨髓,闷不做声,蓄力而为。
果然......果然是疯了,疯了。
萧渊披头散发,却是神色从容,他目光直视着太子。
“你若是为了她而恨朕,大可不必。朕做这一切,皆是为了你。天上的龙就该盘旋在天上!朕以往对你狠下心来锻炼纵容旁人对你暗下狠手,也只是不想你成为一个只会躲在朕身后的废物,那般便是将皇位传给你你也坐不牢。太子这些年你做的很好,这些年来你的桩桩件件功劳朕都看在眼里,比朕年轻时也毫不逊色......”
“你日后是要御极九州的天子,只要你想,你会有数千乃至数万的后宫,莫不是还比不得一个迟家娘子?朕只后悔,宣召她入宫的当日没有直接赐死她!”
说着,他眉宇间皆是疲态。
殿内悄然无声,谁也不敢再陛下太子发话时打断。
萧寰神情阴冷,听他絮絮说了如此多,更是连半点心绪波动都未曾。
他知晓天子这些年早已疯癫,浑然不知自己说的什么话,一旦涉及到某些事,他就开始腐朽、陈败,恶毒。
他像一个地狱的阎王,只想叫所有的人都不痛快,这般一个人,虚活几十载,竟还不懂他究竟输在哪里。
萧寰看着天子,觉得他活的真是可悲。
可悲极了。
他莫名其妙地忽然开口:“皇后能从禁庭逃出去,陛下不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吗?一座保宁殿,被八百禁卫看管的严实,一个如牲畜一般被囚禁在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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