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将他只敢想不敢干的事情全做了。
“父皇有所不知,蜀州入宫的丹士实则是太子麾下医谷之人。父皇这些年头疾总不见好,便是因为那群丹士得了太子的令,给您炼制的金丸之中有一味与您服用压制头疾的药效相克。太子之心,歹毒至极!他毒害父皇谋权篡位的心思昭然若揭!”
此话倒是不假,只是秦王能查到,萧渊焉能查不到?
只不过他查到之时,大势已去!
萧渊便如同秦王所说,被太子日夜看管在这紫宸殿之中,甚至周围皆是太子的亲信离不开半步!
若是身子康健倒还是另说,萧渊做了几十载的皇帝,总不至于什么都未曾保留。
可这头疾一旦发作,便是痛不欲生,脑内犹如千万根银针反复的扎,他这段时日竟然是再顾忌不上其它。
如今真像毫不留情的被另一个儿子揭穿,萧渊面上泛起清白来。
恼怒、厌恶,萧渊闭了闭眼。
见秦王如此磨蹭,一旁的崔十一站不住,他将手里早已准备好的诏书递到秦王面前,
“殿下,时间紧迫,快些叫陛下亲自写下诏书,言明太子意图弑君,立您为大魏新的皇太子,宫外人马还在等着,陛下写下圣旨,吾等便营救陛下出去——”
一道诏书并不能左右什么,可有了这道诏书,秦王便是名正言顺。
有天子在,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正统!
太子只能做一个逆臣贼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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