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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萧芳毓本就不安好心——
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以为,他那日赶去了,晚了一步,却什么都晚了。
他有些难过,有些事他想都不敢想,他无措的解释提醒她:“你不了解宁王,他绝不是表面那般简单,他是利用你......”
萧寰没料到这句话能引来迟盈巨大的反应。
话还没说完,便被迟盈发了狠的猛地推开。
她力道弱的如同孩子,可孩子有时伤害也是惊人的。
太子怔了怔,觉得后背一阵刺疼,似乎伤口潮湿了起来,他微蹙着眉担忧自己衣衫遮掩不住血渍,又听她愤怒的骂他:“因为你自己是恶人,你才觉得谁都是恶人!他就是利用我又如何?那也无法改变他救了我性命的事实,你呢?我在绝望时你又在做什么……”
萧寰感情上总是有些迟钝的,他有些缓慢的才明白过来,或者才愿意相信一个事实,迟盈不再信他了。
她信萧芳毓,不信自己。
便是那些事情自己与她说了想必她也不会再相信。
萧芳毓是她救命恩人,他只是一个叫她厌恶的心胸狭隘的恶人。
这些时日陪伴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,她在责恨怨怪自己。
萧寰觉得神思颇累,他鼻息都带上了几分深沉,有无数要质问她的话,却通通被她无声息的哽咽咽下了。
找不到她之时只盼她能活着,无论如何他也能接受的。